头也堵得厉害。

她浑身酥软无力,坐都坐不住般,不堪怜爱地略躬着身子,轻声询问:“殿下有何要事?”

说完,她的手搭在小腹间,抿了抿微肿的粉唇。

司洸深吸了一口气,捏着椅子的扶手,他心头恶念骤起。

他很想撕开她的衣裙,看看那柔腻的肌肤上,到底留下了多少不堪的痕迹,让她这般难以自持。

这样的恶念转瞬即逝,他微微吁出心口浊气,自我劝慰,她和司湛在人前便是那般旁若无人的亲昵,私底下不用猜测也知道行起夫妻之事,毫无节制。

司湛去北风赈灾,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。如此小别,司湛自然是纵欲无度。

他早已知晓的事情,何必庸人自扰,为此生气。

他劝着自己无事,盯着江神聆的双眸却快喷出火来。

手抓着椅子上,臂上青筋蜿蜒凸起,棱角分明的侧颜也因冷笑而绷紧。

江神聆柔和一笑,本想态度温和,快些将殿下敷衍走,但她看了他一眼,就被他的目光吓住。

被他盯着的半边身子不禁簌簌发麻。

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他不快,明明她进来的时候,他还是面无表情。多看了她两眼,他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般憎恶。

江神聆垂眸看着地面的牡丹纹地毯,对念南小声说:“茶水冷了,给殿下上壶热茶。”

江神聆问:“殿下有何要事?王爷不在府中,殿下若是有何公干,请等王爷回府后再来吧。”

“哦。”司洸冷然道,“瑾王竟然不在府中,真是不巧。”

江神聆心里泛起嘀咕,太子真是睁眼说瞎话,他不就是瞧准了王爷不在,特意来为难她么。

她小腹一阵涩痛,忍不住又弯了弯身子,咬着下唇道:“是,王爷不在府中。”

“孤作为长兄,还没有送你们成婚的贺礼,心里有愧。因而特来送礼。”

司洸招手,肖佑端着一个红木的锦盒走到江神聆面前。

肖佑将锦盒打开,里面放着一对青花稚鸡牡丹纹棋奁,肖佑再打开棋奁,里面是黑、白二玉的棋子。

司洸:“瑾王素爱对弈,江二姑娘便替他收下吧。”

江神聆面上惨淡地笑了一下,内心睨了司洸一眼,真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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